私人企业自发地找到了获得资本的渠道，即民间自发形成的金融市场。这个市场的融资方式丰富多样，如民间借贷、集体集资、票据贴现、商业信用、私人钱庄等等。正是这样的金融市场支持这些地方私人企业的迅速发展。但是，政府的金融法律、法规对于这些民间金融形态基本未予规范。自由不仅意味着强制被控制在最低限度，也意味着在当事人需要的时候，政府能够用其强制力量对正当的权利人提供保护，显然这是民间金融体系所无缘享受的。不管是对于传统转轨经济学还是企业家群体来说，现在要思考的最重要问题是：这种半吊子的自由，有没有可能演进为法治下的自由、真正的资本自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