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家乡坐落在皖中长江之滨的无为市泉塘镇宝山村大曹村,与村庄相连在一起的有象山水库和祈雨山普润寺。1944年4月20日,祈雨山曾发生一次激烈战斗,新四军七师独立团罗保濂团长在这场战斗中不幸中弹牺牲,从此长眠在祈雨山脚下,成为红色记忆。
因此,我的家乡是山青水秀、有着红色基因的地方,只不过由于地理位置相对偏僻,至今没有得到很好开发和利用而已,这也反映出当地政府的不力而为。春节前后,笔者走近故乡,实地看看乡村情况,产生一些感想,那就是温暖和寒意并存。
所谓温暖,那就是故乡的亲人朋友总体是朴实、好客的,特别是笔者的两个小学、初中同学,高书生和钱福如同学,每次我回到故乡,只要打电话给他们,他们都会有求必应,接待安排得妥妥当当,给我有宾至如归的感觉,使我这个在外游子感到无限温暖。今年正月初五,我再次回到生我养我的故乡,当走到村上远房舅舅曹永阶家门口的时候,虽然当时只是上午11小时,但他家大桌面上摆满酒菜。一见面,他就热情地拉着我的手说:“请客不如碰上……”就这样,非要留我吃中午饭。毫无准备的我,虽觉有些难堪,但也没不再推辞,因为大家彼此见面机会难得,我也想与他们聊聊乡情和感情。果然,酒桌上,大家一起不停推杯换盏,一边聊儿时故事,聊长辈至亲,聊各自成长经历,不亦乐乎……渐渐地,我酒喝多了,但晚上我还坚持赶到几十里外的高沟镇另外一亲戚家吃饭。盛情难却,用家乡话来说,吃的不是饭,是把你“当客人”,自已就不能失礼。
所谓寒心。就是今年正月初五回乡,我在侄女婿陪同下,来到我父母居住过的老屋,以及另外一处老屋基场看看。只见老屋院中,因长期无人管理,长满了杂树,老屋窗户上玻璃也有几处破碎,控头一望屋内,落满了厚厚灰尘,让人感到无限沧桑。我在另外一处老屋基场边与邻居打过招呼后,正准备离开时,我与侄女婿不约而同地发现,栽在老屋基场上的几棵直径约一尺的香樟树,在树根部和上部一米左右之处,都被人把树皮深深割了一圈,显然割树皮的人是不想让树存活了。我仔细看了一下,几棵香樟树都被“砍头”修剪过,离邻居家屋也有一定距离,不存在什么挡阳光的问题。显然,是心态不好之人刻意而为。那一刻,我心灵猛地一颤,顿感一股寒心和庆幸。寒心的是,树与人也是一样,有生命的,割树皮的人怎么下得了狠手?于是,我脑海中不停地映放出电视新闻中曾播放的类似画面,感叹身边也有如此心理阴暗之人。此时,我心中还不免产生了一股庆幸之感,因为多年前,我曾想在老屋场基上造几间瓦屋,用于我偶回乡居住,后因多种原因没造成。此时,真是觉得自已庆幸啊,要不然,长期与这等心态不好之人为邻,以后麻烦的事肯定少不了,更是生活在不安和悲哀之中。那一刻,我更在心中坚定断了以后老了还乡的念头,更加庆幸自已当兵改变命运,跳出了“农门”。事后,我与侄女婿说,这树是大哥栽的,事到此为此,就不要多说了,以免他们正月吵嘴,现在香樟树也不值钱,几棵树即使死了,也不算什么大事……
另一件令我寒心的事,今年正月十九,我父亲的二哥、我喊二伯伯高寿去世了。堂哥电话把信,我不得不回乡吊唁。我好不容易,驱车找到另外一个村庄上的堂哥家,远远也看到堂哥家设的灵堂了,便加快步伐走去……谁知,这时突然冒出一邻居老太两手撑开挡住了我的去路,坚持不让我从她家门前水泥路上走,执意让我绕回去,从堂哥家后门绕过去。当时,我心中十分气愤,面前好好的几步路不让走,非要让人绕一大圈,而且还是一截泥巴路,弄得人鞋子上、身上全是泥水,你说这个邻居老太坏不坏,还真是“远亲不如近邻”啊!这也反映出当前复杂的农村人际关系。(伍传平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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